各大网站载,经历了76个小时的煎熬后,河南省陕县支建煤矿透水事故中被困的69名矿工终于成功获救。当最后一名矿工被救护车送走后,陕县主管安全生产的副县长、该县救援工作的副指挥长王玉山站在人群中“哇”的一声哭出来。
评:副县长缘何当场大哭?——喜极而泣?悲怆?愧疚?这恐怕只有当事人才知道。对中国而言,拒绝“带血”的煤,需要走的路恐怕还很长很长。
中青在线载,今年4月,新疆吐鲁番地区托克逊县以县政府的名义下发了《关于托克逊县支持农村信用社储蓄及信贷工作的实施方案》。文件规定,全县财政供养范畴内的机关、事业、企业的工作人员必须根据相应的行政级别在县农村信用社存储一定的资金。而据该县县委书记王家斌介绍说,出此规定的原因在于想暂时缓解农村生产资金紧张的状况——西部县域经济正成为被金融机构“遗忘的角落”。
评:县政府的做法有不得已的苦衷,甚至也有其现实的合理性——毕竟,这就是中国——地方政府一直是作为地方经济制度的安排者,用威权主义管理传统营造起一个铁幕般的空间。
网载,7月30日,原本担任上海某公司资深策划的杨华(化名),怀孕后接到公司一份换岗合同,令她气愤不已。换岗后的工作是公司清洁工,不过月薪仍是9000元。为此杨华自嘲自己成了“史上最贵的清洁工”。
评:报道中说,其他9名曾与杨华的合作者,因为项目解散而被公司轻易解聘了。其实,问题已经是显而易见了,赶走你,公司需承担违法的风险,给个清洁工你做,你干不干?这叫做“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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