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传统农具一样,人站在上面、牛拖着粉碎田土的耙,已经退出历史舞台,慢慢淡出人们的视野 王帅 摄
2024年11月18日,笔者王金锋、卢玉军与网格员和村民等多人进行座谈,深入挖掘并细化乡村振兴相关资料。
座谈过程中,随着话题的深入,年逾七旬的王金锋老人,追忆起从事农业生产的过往岁月和今日新貌时感叹道:“我们年轻的时候,从打田栽秧、包谷播种和薅刨,再到灌溉、收获,以及运输、加工所使用的农用工具,跟现在是没有可比性的,简直就是两个天地!”
农用工具,这个农家日常不可或缺的角色,见证了乡村振兴发展巨变的沧海桑田,它如同一部活生生的历史,从最初的简陋粗笨到如今的精致高效,从全仗人力畜力的艰辛到机械化的轻松便捷,这一路的蜕变,极大地提升了农业生产的效率,从根本上减轻了农民的体力重负,书写了一部人类改造自然、创造美好生活的壮丽史诗。
在安徽皖北蒙城县乡下农村,一组数据直观地展示了这场农具革命的成果:全县现有耕地整地机械12202台,种植施肥机械15台,排灌设备6228台,田间管理机械2226台,收获机械5696台,农产品加工机械38616台,畜牧养殖机械2126台,水产机械7台,农用航空器(植保无人驾驶航空器)6台。这些数字背后,是乡村农业科技日新月异的进步,是一幅幅农业现代化进程中的生动图景,它们共同绘就了一幅波澜壮阔的农业科技发展长卷。
耕地整地工具
卢玉军老人回想起往昔的农耕岁月,眼中总会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芒。他满怀深情地感慨道:“我们年轻的时候,都是靠犁、耙、耖这些东西,加上悉心饲养的耕牛,作为打田犁地的帮手,一同挥汗如雨在田地间劳动,那时的生产生活,充满了艰辛与不易。”
农谚所谓的“喂牛为耕田,喂猪为过年,喂鸡喂鸭为了灯油盐巴钱”,反映了传统农耕文明背景下,农民们生产生活的困苦与艰辛。
犁、耙、耖,这些曾在广袤无垠的田野上留下深深印记的农具,伴随着畜力的拉动,不仅承载了千百年来沉甸甸的农耕文明,更是无数春播秋收、岁月更迭的见证者,默默诉说着一段段关于土地与收获的故事。
犁,被农民亲切地称为“犁头”,是翻耕土地的主要农用工具。它通常由木质构成,包括犁板、犁杠、犁钎、铁铧四个部分,再配以牛丫、根索、牛打脚、绊索等辅助工具,将人与牛、犁紧密连接起来。耕作时,将牛丫架在牛肩上,绊索套过牛颈,用根索把牛丫与牛打脚连接,用犁扣把牛打脚扣在犁杠上。人站在犁后,一手稳稳扶住犁把,一手牵牛绳、挥牛鞭,通过吆喝指挥牛的前进,同时灵活调整铁铧的深浅,精准掌控翻土的力度与深度。
耙,又称大耙,它的使命,在于将犁翻起来的土块细细耙碎。耙为木质,由四块精心雕琢的木枋组合而成,其上镶钳铁制耙齿。耕作时,人站在耙上,手牵牛绳,挥鞭驱牛,让耙在水田中缓缓前行,由耙齿将土块逐一破碎。耙的种类多样,有“捷耙”专攻碎土,有“浪耙”用于平整水田,还有“水耙”用于压实田面,以防漏水。每一种耙,都凝聚着农民对土地的深情厚意与敬畏之心。
耖,形似耙而齿更长更密,是专门用于水田平整土地的精细工具。在耙田之后,若水田仍显不平,便需用耖来进一步整理。使用时,同样依赖牛力拉动,耕作者凭借手腕的灵巧运用,使水田既不过于积水也不致干旱,为禾苗的生长创造最适宜的环境。
犁、耙、耖,是三件古老的耕作农具,不仅承载着人民群众的智慧与汗水,更是见证了农耕文明的悠久历史与演变历程。它们的制作工艺复杂而精细,往往需由技艺高超的木匠才能完成,在盛行时期,每一户农家都希望拥有精致、结实、锐利的犁、耙、耖。
然而,随着时代的进步和科技的发展,这些曾经不可或缺的农具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如今,耕地机等现代化农业机械已成为农耕领域的新宠。老人回忆说:“大约在20多年前,我们村子里的王玉良,第一个购买了耕地机,王金锋是第二个购买的。如今,我们已经多年没有使用以前的犁、耙、耖来打田犁地了,它们静静地躺在角落,成为了古董。”
耕地机,以其强大的碎土能力、作业后地表如镜的平整效果,以及能够深入土层、粉碎根茬的绝技,赢得了广大农民朋友的广泛赞誉和青睐。在联盟村大洼组,共有居民58户,虽大部分田地已种植了茶叶,但仍有耕地机35台,可见其普及程度。
耕地机的出现,不仅悄然改变了农民的生产方式与思维方式,更成为连接传统农耕与现代农业的一座桥梁,见证了皖北庄子蒙城县农业现代化的发展过程。王金锋老人感慨:“这耕地机啊,真是个好东西!它耕得快,管理起来也省心省力,成本比起养牛低得太多了。以前养牛,天天得操心饲养、担心牛跑丢、被盗,现在好了,有了这机器,我们耕种起来轻松了许多。”柏世荣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新时代新生活的欣喜与感激,也映射出农业科技进步为乡村带来的巨大变革与美好未来。
灌溉工具
灌溉,是农业生产中的关键环节,其重要性不言而喻。灌溉技术的演变历程,正是科技进步日新月异的生动写照,从人力抬水戽水、古朴的水车、龙骨水车,到现代高效的抽水设备,灌溉方式经历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与升级。
“儿时的记忆里,我们总爱跑向那些用水车抽水的地方玩耍,甚至在沟渠边,用泥巴堆砌堵水取乐。”许疃镇卢老荒村58岁的卢玉军,在谈及灌溉工具时,全是对童年满满的怀念。据卢玉军介绍,他们最初接触的灌溉工具,便是那传统水车与龙骨水车。
传统水车,其设计精妙绝伦,犹如一台古老的纺车,在田野间悠然旋转。车轮上巧妙绑定的竹筒,随着水流的推动旋转至顶端,清澈的水流便从竹筒里洒落出来,流入干渴的土地。竹筒的数量根据田地的高低灵活调整,多时可达三十余个,极大地减轻了农民的劳动强度,提高了灌溉效率。
而龙骨水车,则以其独特的设计在水浅之地发挥重要作用。常见的龙骨水车,通常是水槽宽五寸,车身长一尺有余,龙骨宽度适中,长度灵活多变。首部“龙辊”七齿,便于施力;车身“龙皮”坚韧耐用,承载着水的重量与丰收的希望;尾部“水辊”六齿,与各部分协同工作,共同绘制出一幅幅生动的灌溉图景。
在乡村沟河流湍急深广之处,传统水车大显神通;而溪流浅水之地,则是龙骨水车大展身手的舞台。这两件古老的灌溉神器,在广袤的农村大地上默默耕耘,为农田的丰收立下了不朽的功勋。
当然,早期的灌溉工具因地域而异,各具特色。在水源充沛、出水点高的地方,人们利用竹筒、木质卷槽,连接成引水管道,实现高效灌溉;在沟河边,有人使用特制的扯水桶,通过绳索提拉,将水从低处运至高处,俗称戽水;而那些田地紧邻河流的农民,则直接以盆端水灌溉。
随着时代的变迁,灌溉工具也在不断地革新与发展。卢玉军老人回忆说:“20世纪60年代,赵集公社对就丰收从开,为田地提供灌溉服务。70年代,生产队引进了柴油机驱动的抽水机,灌溉效率大幅提升。80年代,随着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的实施,农民开始自发购买抽水机,灌溉变得更加自主灵活,灌溉条件得到了根本性的改善。”卢老荒村是当地商贸比较繁荣的地方,但后街二组、后街四组的177户居民,仍然拥有抽水机23台。
抽水机,又称“水泵”,是一种将水从低处提升至高处的机械设备,由水泵、动力机械和传动装置组成,广泛应用于农田灌溉、排水以及企业和城镇的给排水系统。
抽水机的普及,为引水灌溉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便捷与高效。这一变革不仅深刻影响了农业生产方式,更推动了人类社会的整体进步与发展,见证了时代的更迭与文明的演进。
收获工具
农作物的收获效率,始终与农具的创新发展紧密相连。漫步于田野之间,我们仿佛能穿越时空,聆听到收割、脱粒、清选等收获环节,农具演变的历史回响,感受到那份厚重而生动的进步轨迹。
收割,作为农作物收获的首要环节,镰刀始终是农民们最信赖的伙伴。尽管其形态历经岁月洗礼并未发生太大变化,但依然在许多地方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然而,在农作物收获的过程中,常见且变化较为显著的当属脱粒工具的革新。王金锋、卢玉军等老人,都是农具变迁的见证者。他们深情地回忆道:“如今的谷物脱粒机,不仅能高效地将谷物从穗上脱下,还能实现谷物与草茎的初步分离,真是既省时又省力。”
昔日的谷物脱粒场景,依然历历在目。小麦收割后,农民们需将其晾晒在田地里,待干燥后再背回家中,或在田地里找一块合适的地方进行脱粒。那时的脱粒方式多种多样,木棒敲打、板凳扳打、梿枷拍打、挞斗摔打……每一种方式都凝聚着农民们的智慧与汗水。
特别是梿枷,这种历史悠久的农具,曾是农民们脱粒的得力助手。它由两根细长木棍,用绳子连接而成,通过拍打使谷物脱落。使用梿枷需要一定的技巧,操作者要紧握较长且粗的一根,然后用力甩动较细且短的一根,利用打击的力量,使谷物脱落。20世纪80年代前,梿枷几乎是每家每户必备的农具,因其对场地无损伤、不损坏作物果实而备受青睐。
而挞斗,则是另一种独特的脱粒工具。它形似方舟,上口稍大底端略小,便于在农田里拖抬滑行。农民们用双手握住已经割下晒干的农作物根部,扬起拍打在挞斗内壁的木板上,使谷物脱落。这种脱粒方式虽然耗费人力,但在当时已经算是相对高效的脱粒方法。
脱粒后的谷物,还需经过清选才能入库。农民们用竹子或木板与铁丝制成的攮筛(摇摆筛),先筛去粗大的草茎,再用风簸(风扇车)将谷物颗粒与细小的草茎、瘪谷分离。这些繁琐的工序,如今已被现代化的脱粒机大大简化。
卢玉军继续回忆:“到了20世纪八九十年代,柴油机带动的滚筒式谷物脱粒机开始出现,其效率远超人力拍打。而到了2000年以后,谷物脱粒机更加智能化、便捷化,甚至可以实现边收割边脱粒,省去了中间晒干等环节,效率之高,令人惊叹。”
在农业生产的广阔天地里,每一项农具的革新都承载着农民们对高效、便捷方式的向往。而玉米脱粒农具的发展变化,更是这一历程中的缩影。走进许疃镇卢老荒村老荒五组,我们仿佛能听到玉米脱粒工具变革的悠悠回响。
在这里,玉米是农民们的重要作物,而玉米脱粒则是收获后的一项艰巨任务。回想起过去的岁月,村民田有江感慨万千:“最初的时候,我们根本没有农具对玉米进行脱粒,都是靠双手一点点搓下来。那时候,一天辛苦下来,也搓不了多少,真是费时又费力!”
随着时间的推移,农民们开始尝试用木棒敲打玉米堆,或者将玉米装进袋子里,用木棒捶打的方式来脱粒。这些方法虽然比手工搓要省力一些,但效率依然低下,无法满足大规模生产的需要。卢玉锋继续说:“那时候,大家都盼望着能有更好的脱粒方法。”
终于,在2000年左右,脚踩式的玉米脱粒机走进了农民们的生活。这种机器通过脚踩踏板带动滚筒转动,将玉米棒子放入滚筒进行脱粒,给农民们带来了极大的便利。田有江说:“那时候,初步使用脚踩的玉米脱粒机,效率比用手搓快了5倍左右!”
然而,科技的进步从未止步。随着时代的不断发展,以电能驱动的玉米脱粒机应运而生。它由电力带动滚筒转动进行脱粒,操作简便且效率极高。卢玉锋感慨万分:“使用电动玉米脱粒机,真是既省时又省力。现在,我们在农村生活,再也不用像过去那样辛苦与劳累了。”据介绍,如今在他们村子41户农民,拥有玉米脱粒机32台。
运输工具
“在马车、农用车这些现代化交通工具出现之前,我们的祖辈们种植、管理乃至收获农作物,主要是靠人力背负,或是马匹驮运。那时的耕种,艰辛无比,与今日之便捷高效,简直不可同日而语。”谈起农具的发展变化,刘用华诉说起往昔的点点滴滴。他说:“我们用过背架、背箩、马鞍,它们是我们早年的主要运输工具。”
背架,是农业领域中一种重要的运输工具。它通常由硬质轻便的木材制成,呈梯子状,由两根等高的木枋和三条横木组成,上窄下宽,便于背负和稳定。背架的设计巧妙地利用了物理和几何原理,比如降低重心减小负重等,使得人们在运输重物时,能够更加省力、高效。
背箩作为一种传统的农业运输工具,通常由竹、藤或塑料等材质编织而成,具有轻便、耐用、容量适中等特点。它主要用于装载和运输农作物、乡村农产品以及日常生活,是人民群众在田间地头劳作时不可或缺的帮手。背箩的外形呈圆形或方形,口部较大,底部较小,便于装取和背负。
马鞍是放在马背上驮运货物的主要工具,是马具中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古代和近现代交通运输中不可或缺的物件,鞍架多为木质或铁制,鞍架的构造、大小十分讲究,重点要注意保护好马的背部不能遭受损伤,一般每匹马都是固定配备相应的马鞍。
背架、背箩、马鞍,曾经的运输工具,在农业生产领域中,占据着无可替代的作用,但不管是人背还是马驮,都是一项繁重的体力活。
卢玉军回忆说,卢老荒村因其地势平坦、商贸繁荣,较早地迎来了运输工具的革新。20世纪60年代前,当地的人们除了依靠人力外,还同其他许多地方一样,普遍饲养马匹以助运输,但养马的艰辛,亦非言语所能尽述。多年后,赵集公社至卢老荒村的公路建成通车,卢老荒村运输社率先以橡胶皮套木轮的马车取代了传统的驮马,开启了新的运输篇章。1973年,木轮马车又升级为铁轴铁环橡胶轮胎马车,运输效率进一步提升。至1974年,乡村土路全线贯通,农户购买马车如雨后春笋般涌现,服务于春种秋收、建材运输、商贸物流等多个领域。
1983年,红星拖拉机、山东泰山牌农用车驶入卢老荒村,车辆运输逐渐成为农业生产的主力军。进入21世纪,农用三轮车,以其灵活便捷的特点,深受人民群众喜爱。目前,在卢老荒村上老荒村一组、老荒村四组,234户居民购置有农用三轮车61台。
卢老荒村的地理位置优势,使生活期间的居民,较早地享受到了科技进步的甜头。而在较偏远的许疃镇王土楼村土楼组,这一进程则稍显滞后。村民王文平感慨地说:“我们这里真正进入车辆运输时代,是在20世纪80年代后期,但并不普遍,直到近十年来,车辆才在耕作生产中大规模应用。”
土楼组,一个石多地少的地方,20世纪80年代后期,由当地政府解决火工材料,人民群众投工投劳,修通了公路,村民们初步尝到了车辆运输的甜头。然而,真正让车辆在农业生产中大显身手,还是进入21世纪后,特别是近年来生产道路即机耕道的不断延伸,让车辆能够深入田间地头,极大地提高了生产效率。
运输工具的变革,不仅减轻了人民群众的劳动强度,更节省了宝贵的时间。王文平深有感触地说:“2013年,我买了农用三轮车后,无论是种植烤烟还是玉米等,都靠它运输。每次需要运输的时候,比起原来的人背马驮,至少节省了五倍的时间和精力。最重要的是,我们再也不像以前那样辛苦了。现在我们土楼村子里的41户人家,有农用三轮车13台。邻近的土楼二组,共有112户人家,有农用三轮车68台。”
加工工具
粮食加工工具的演变,宛如一幅生动的历史画卷,细腻地勾勒出乡村的蜕变与繁荣。当我们与王金锋、卢玉军等老一辈村民深入交流时,他们脸上绽放的幸福笑容,无不透露出对新时代新生活的由衷满足与深深感慨。
“你们可曾想象?粮食加工工具的更迭,是我们做梦也想不到的。”王金锋老人情绪激动地回忆,“从最初依赖人力、畜力的原始动力,到柴油机带来的机械化转变,再到如今电能的广泛应用,这一系列变革让我们心潮澎湃,感慨万分。”
卢玉军说:“想当年,石碓与石磨是我们加工粮食的主要依靠。那石碓,由石臼与碓木巧妙组合而成。石臼深埋地下,臼口与地面平齐,用以盛放粮食;碓木则选用粗壮树干,前端装嵌着‘铁牙’碓嘴,中间横木横跨于木桩或石桩之上。我们需用脚力踩踏碓尾,使碓嘴上下起落,借助其冲击力加工粮食。”
提及石磨,卢玉军的眼神里充满了回忆:“石磨,更是我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好伙伴。它由两块短圆柱状石块与磨盘构成,架设于石、木或土坯搭建的台基上。我们人力推动上扇磨盘旋转,粮食自磨眼落入两层磨盘间,随纹理缓缓外移,在滚动中被细细磨碎。无论是制作面食还是糕点,都离不开这石磨磨出的细腻面粉。”
然而,随着时代的进步,这些传统的粮食加工工具逐渐退出了历史舞台。卢玉军感慨说:“到了20世纪60年代,生产队里就有了打米磨面机,效率远超石碓、石磨。但尽管如此,当时在许多地区,人们还是较多地使用石碓、石磨。”
“直到20世纪80年代,柴油机驱动的打米磨面机开始普及,效率提升数十倍,并成为重要的转折点。此后,石碓、石磨逐渐被取代。进入21世纪,更是全面进入了机械化时代。如今,我们只需轻按电源开关,把需要加工的谷物放入以电力为动能的加工机器中,它就能自动加工出来,太方便了。”
这段回忆,不仅是对过去艰苦岁月的深情回望,更是对新时代美好生活的热情颂扬。粮食加工工具的演进,见证了皖北蒙城乡村振兴的蓬勃发展,也提醒我们,要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
此外,施肥、播种、摊晒、储藏等环节的农具,同样经历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农具的革新,不仅是农业科技进步的缩影,更是人民群众追求美好生活的真实写照。它们如同一部鲜活的农业科技进步史,记录着乡村的每一次革新与跨越,激励着我们勇往直前,不断探索。
在此背景下,专业服务于农业生产、具有明显集约化效应的农机合作社,应运而生。位于许疃镇卢老荒村王小圩村民小组的大丰农民农机专业合作社便是其中的佼佼者。合作社负责王玉良介绍,自2014年合作社成立以来,他们已为许疃镇镇及周边地区的群众提供了十年服务。合作社的装备精良,拥有多用途拖拉机22台,能够高效完成耕地、播种、运输、收获马铃薯等任务;植保无人机3台,可以精准喷洒农药、施肥及撒播小麦、油菜等;粮食烘干机5台,其中4台烘干量达5吨,1台为2吨;此外,还配备了育秧设备生产线2套,插秧机2台,谷物联合收割机7台,玉米收获机3台。这些现代化农机设备,大大提高了农业生产效率,如耕地整地机械每小时可翻耕田1.5亩、地2亩,收割(获)机每小时能完成约2亩的小麦或玉米的收割(获)作业,并同时包含脱粒、粉碎根茎等多重功能。(王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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